11/11/2008


 Havane又來幫我上法文課,課本仍是《小王子》。
  天氣很舒服,陽光亮晃晃的;我們靠在窗邊陽光灑進的區塊,面對面坐
  她隨手從桌上捉一塊蛋糕吃;是Voilet昨晚做的香蕉蛋糕;她隨興的說『我有一種難以控制食慾的病態。』『但是妳並不胖呀!』她的表情似乎不贊同我的說法。現代都會女性居多受排山倒海的減肥商品廣告的洗腦;肥胖難道是集體社會必須宰殺的罪惡?
  我隨口接著說『妳內心可能存在著某種不明的焦慮,因此必須透過“吃”來解除這個壓力。』我隨口一語似乎擊中了她的心,以閃亮的眼眸注視著我。
  『舉一個例子,我有位朋友在小時候曾經遭受一個強烈的事件,他不自覺的把這件事情隱藏並且遺忘,因為他幼小心靈無法承受那樣強烈的遭遇。長大後那個事件像不曾存在似的消失在他腦海裡。然而問題並沒有得到解決,它轉化另一種形式隱沒在身體底層,然後他的生命總是存在著他無法明瞭的焦慮和憂鬱;直到這件事情被挖掘出來,重新面對並得到良善的化解。』我侃侃而談的同時身體發抖著;因為案例中這位人物就是我自己。
  她以深沈語音問『是什麼樣的事情呢?』我眐眐看著她;『遭受一位熟識鄰居老人的暴力行為。』Havane躲掉我的注視,立即把話題轉到小王子的課文上。我瞭然於心的配合上課,朗讀著小王子第二篇章。

  Bleu在屋門內的地面發現一張明信片。是上星期來Sore與我們窩三天,住馬賽的朋友寄來的。
  終於,郵差己經認同Sore的存在。等48小時之後,這張明信片就可以成為一份有利的駐留證據。

  Cramoisi告訴我這週末下午2點在L’éternuement有個即興音樂工作坊,想參加者帶著自己的樂器前往。我很高興對他說『我一定出席!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