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3/13/2009


 老天爺不讓我進舞蹈學校,只好回歸到最初的目標:哲學。
  以目前法文程度,要進入大學念哲學,每個人都搖頭;我也清楚這是艱難挑戰。原本想在舞蹈學校混個兩年,一邊加強法文能力,然後再進入法國的哲學領域。處境己經演變成這般情狀,我只能硬闖了。
  Cramoisi問『你為什麼不先選擇其他比較簡單的科系,過兩年之後再去念冷硬的哲學?』我說『舞蹈學校失去了機會,其他與我的研究領域相關,除了哲學就是人類學或心理學,這三項科目其語言的重量是相等的;我不想浪費太多時間與「道」無關的事務上。』

  傍晚,餐室裡突然出現一群皮膚白晳的外國青年。
  我在廚房裡忙著料理兩鍋大鍋菜飯,一位女子與我說英語,似乎需要什麼東西,我聽不懂;一位陌生法籍男子特地來翻譯,『她想找可以清理餐桌的抹布。』我拿了菜瓜布給她。
  外國青年們在餐桌上吱哩呱啦的;我從語音聲調判斷『他們是德國人?』Cramoisi說『是丹麥人!』
  我把煮好的大鍋菜飯,端到餐桌上;搬一大疊餐盤,捉一把餐叉一並放在。我向懂英語的法籍男子說『請大家不用客氣,肚子餓了就先吃,桌上那罐辣椒油非常辣,請小心使用!』他立即轉述我的話語給丹麥青年。
  彷彿外國的月亮比較圓似的,這場紀錄片座談,觀眾特別多;客廳裡擠得水洩不通。
  影片描述丹麥一個Squatter與警察對抗的過程,以及丹麥青年在街道示威活動中與鎮暴警察的戰爭;場面驚心動魄。似乎有兩台攝影機同時在現場以相異角度拍攝,並使用著專業攝影技術;其畫面分秒都懾人心骨。影片中偶而穿插Squatter的生活情景、領導者與眾青年的會議內容、電視政治論譠節目的片段;以四層不同元素緊湊交叉行進著,相繫呼應,充份表達作者的政治理念。
  紀錄片作者抗爭活動領導者一並出席現場,接受觀眾們的問談。他們用英語回覆觀眾問題,翻譯者是剛剛在餐室裡碰到的法籍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