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3/12/2009


  Bleu突然發佈一項訊息,『我接受一個賺錢的工作,明天將離開前往,為期兩個禮拜。』
  近一個月以來Sore常常處於緊綳的低氣壓狀態,Bleu對此感到疲勞和厭倦;而我也將離去接受一位朋友為我開設的太極工作坊,順便停留在山上寫作。如果我和Bleu都相繼離開,僅剩下CramoisiVoilet兩位住戶,維續Sore的運作實艱難;光是排班留守讓彼此輪流外出呼吸透氣,只有兩個人是一大問題。
  我問Bleu『兩個星期之後,你會回來Sore嗎?』他語意模糊,沒有正面回答。『如果你確定會回來Sore,那我就等你回來再去山上,太極工作坊我可以協調往後延期。』『為什麼要這樣做呢?』『因為Sore必須繼續走下去!』

  晚餐時刻我向VoiletCramoisi提議『這陣子我們應該試著尋求周圍朋友,加入Sore住戶的可能性,頂替我離去的空缺。』Voilet說『警察隨時會到臨的狀態,要讓人加入這種緊張生活,我覺得可能性很低。』我問Cramoisi『如果徵求洞穴杷的人加入,你覺得如何?』Cramoisi思慮了一會兒,『我不知道可以找誰?』我試著提出三位人名,一一被Cramoisi否決。要與他人共住一屋,每天朝夕相處,Cramoisi似乎有過於謹慎的潔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