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3/11/2009


 Sore每天等候警察的到臨,同時害怕警察真的光臨;所有活動都停擺了,牆刊也沒有繼續;『這真的很可惜!我們把所有能量都耗在等待和害怕,遺失了Sore當初的理想。』我向Voilet訴說著;他表情凝重無語。接著又說『你不是為Sore定立了喜悅、熱情、勇敢的標語嗎?這些精神我們也消失了....
  我私下向Bleu發表心裡的推測,『我覺得Sore對當局警察而言是一件複雜而必須謹慎的個案;因為我們密集推行很多活動,己達成某程度的大眾認同;在眾多陌生的來賓中,也許曾有隱藏身份的警察光臨一次或兩次;SoreL’éternuement的密切關係,他們應該也瞭悉如掌;我們並非是一個缺乏組織的烏合之眾,警察的領導者應該心知肚明;綜合這些因素,是警察部隊遲遲未行動的可能原因。』
  我深切感覺,阻止警察破門而入的最佳防衛措施是繼續活動,繼續牆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