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/21/2008


  住在Havane完善舒適的屋內,對我而言是難得的幸福時刻;完全的自由,完全的孤獨,在一個八坪室中。這狀態頗為弔詭:關在一個小空間裡卻產生舒暢的自由感。
  『那麼,生活在Sore的不自由是什麼呢?』我反省思考著,卻找不到具體事實遭受不自由的限制;也許是Sore的特殊狀況造成一種牢籠幻覺;例如單獨留守者,若沒有替代者出現之前,他必須永遠待在屋內;然而留守是自願的;既使有其他成員回來,可以替代留守,我仍是留在屋內;我的心思只想專注在研習法文,不需要出門。
  一樣是長時間關在屋內,一樣是只想專注研習不需要出門,卻產生兩個極端感受:一個深固的牢籠,一個舒暢的自由。
  經過三天的溫室生活,那傷寒病症迅速脫離並完全康復。臨走前,我儘可能把空間恢復整齊乾淨,交還給Havane
  神清氣爽的背著背包走回Sore。屋外空氣冷冽透骨,路上行人裹著大衣縮著脖子,而我卻心情愉悅腳步輕盈地面朝冬神的寒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