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從法國南部來R城的三位女子住進Sore;其中一位以前在洞穴杷時我曾遇見一次,Cramoisi認識其中兩位。她們開著中型貨車改裝的旅行車到此,R城像是旅行計劃中的一個中途點。多了三位女性住戶,讓我們的冬天溫暖一些;至少我可以減少下廚煮飯的次數,嘗嘗不一樣口味的菜;Bleu也可以少洗幾次碗。
Sore三不五時有各路朋友來住幾天;有時是洞穴杷親友,有時是Squatter盟友,有時是L’éternuement的演奏樂團;人多的時候也曾高達近20人;還好前陣子,Bleu不知從哪兒回收了一大批舊棉被毯子,足以應付著大票人馬。
每星期二和星期四回收的各種食品和麵包,常常是多到沒有能力消化;我看到Voilet和Bleu每帶回一批新貨,就得將上回的舊貨淘汰丟入垃圾桶;看著這麼多食物遭受二度被遺棄的境遇,就感到心疼;『可不可以不要撿那麼多回來?或減少回收次數?』Voilet說 『我們可以分送給朋友們啊!』然而朋友來消化的機率極低,很多食物最終還是丟入垃圾桶裡。
我反省著『我們的貪心和浪費行徑,與大眾有何異樣?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