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ore門牆的佈告看板上,歷次所張貼的活動海報和牆刊全部遭人暗中撕毀;L’éternuement也連同一起遭泱。滿地的碎紙屑,令人驚愕。
Voilet沮喪的補貼第三期牆刊和一張代表性活動海報。
星期一夜晚的會議上,大伙討論此事件的因應之道。我丟出問題,『會不會是屋主?』『我不認為,一般而言應該是政治立場與我們對立的激進份子。』Voilet提出個人看法;接著又說『我可以在晚上的時候暗中守在對面角落,來捉這位惡人。』『我們無法掌握他什麼時候會出現,這樣的守候太辛苦了!』接著我又說『如果是政治立場與我們對立的人,我建議先寫一封信與他講理,如果行不通再用其它方法』;Perse發言『我贊成阿沐的想法,因為我們即使捉到他也不能阻止他的繼續破壞,除非請警察介入,而目前我們又與警察處於敵對狀態。』『那麼,這一封信就由我來寫吧!』我擔下與這位夜行客講理的任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