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在L’éternuement的電子音樂party暢快跳了一場舞,今天早晨到游泳池洗澡,然後漸漸覺得左膝蓋不對勁,接著開始酦痛起來。猜測可能是風濕症,因此我常坐在燒木材的暖爐邊烤膝蓋,一邊輕輕按摩。
Bleu還是去了山上找Havane,預定在那裡待一個禮拜;他私下向我透露之後想待在山上和Havane一起生活。
我對Sore的未來感到悲觀,特地和Voilet聊;『我還是一直生病,應該不久後會離開;Bleu想去山上和Havane過日子,Cramoisi常常生病而且大部份時間都躺在牀上,Jaunatre和Beige去了挪威,而你似乎樂於在外面忙碌勝於待在屋裡;那麼這個Squatter將形同虛設,不必等警察來,便自動瓦解。』Voilet面色凝重的說『我並沒有不喜歡待在Sore屋裡。』他否認我的說法,但我不想與他爭辯事實;他繼續說『Perse當初表明要加入住戶,但變了卦;Havane也臨陣脫逃並完全退出;然而我們還是度過了四個月,並且完成了許多事情,這些事情超乎我想像的精彩;未來不論發生任何困難,Sore還是會繼續的,即使這棟房子被警察結束,我們還是會找另一棟Squatter讓Sore繼續。』看到他內心那股強烈的鬥志,我那將被疾病擊倒的意志被他重新燃起了熱情。